轰隆 没点眼力见的死丫头,也不看看是谁的电话就敢挂!
睡虫瞬间跑光,洛小夕掀开被子坐起来:“我在家,简安没有联系过我,她怎么了?” 察觉到苏简安的诧异,陆薄言松了手上的力道,轻轻把她抱进怀里,就像以前那样。
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的孕吐才有所缓解,整个人憔悴了一圈,苏亦承心疼的坐在她的床边,眉心紧紧蹙在一起,心里已经把陆薄言千刀万剐无数遍了。 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以前她时不时就来苏简安这儿蹭饭,所以有她家的门卡和钥匙。 “简安,”闫队走过来,“我们了解你,也都相信你。但是群众不信,所以你要跟我们回局里,配合我们调查。相信我,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吐到最后,胃里已经空了,五脏像被人拧在一起一样,难受得连呻|吟都出不了声。 陆薄言笑了笑,抬起手腕看看时间:“饿了没有?去吃点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