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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没追问，等谌子心醒过来，事实自然会清楚。
圆片上写着数额，100~500不等，都是需要花钱从酒吧购买的。
她对祁雪川的油嘴滑舌已经习惯了。
但没想到，程申儿刚认识他，就窥穿了他的秘密。
她不得不承认，谌子心果然高杆。
“……司俊风，这会儿睡觉还早吧。”
“你别撒谎，这事我问司俊风就能知道。”
“我试试吧。”程申儿也没把握，但她不愿在司妈面前表现出无能。
“他那么优秀，又有钱，喜欢他的女人一定很多吧。”祁雪纯抿唇，“自从程申儿的事情之后，我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。”
祁雪纯慢慢躺在了沙发上，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。
谌子心和程申儿显然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，也没有问。
司俊风很快跑过来，腾一和厂里的人也来了。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“他们不能有事。”她坚定的说道。
“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