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尔斯下了电梯过来时,看到唐甜甜正靠着办公室外走廊的墙壁。
艾米莉拿出一张支票,“这次扮侍应生打探消息,辛苦了。后面你们给我盯好了照片上这个女人,其他的不用管。”
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她表面上看起来骄傲高贵,却不成想骨子里却是这般下作。
“唐小姐,付出这么多,什么也没得到,心里很后悔吧。”威尔斯的嘲讽的声音,就像一把把尖刀,扎在唐甜甜的心上。
一次相亲失败之后,她就要进行下一场相亲,她就像一个机器,不停的相亲,不停的相亲。
“不早了,跟妈妈上楼睡觉吧?”
旁边的几人离得近,余光看到这个动作后转头朝威尔斯看了下。
他盯着机甲,小脸无比认真的样子。
闻言,戴安娜哈哈大笑了起来,“我发现你这种人是真的蠢,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?”
那个不过四层楼高的研究所沉默地矗立在这片平地上,和艾米莉的车只有两三百米的距离了。
两个人异口同声道。
那天的场面有多隆重盛大,没有人比艾米莉更应该铭记在心,她想要金钱和地位,这些她全都有了。
艾米莉把她拖下二楼,客厅亮着灯但没有人。
唐甜甜失去了意识,威尔斯就像自己也跟着死了一次。
两个人的对话到此也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