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

车子开出停车场，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。

司妈心头一凛，急忙朝不远处的司爷爷看去。

祁雪纯知道，颇负盛名的咨询公司，实际拥有各种信息，只要你出得起价格。

接着又倒满一杯，再次一口气喝下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进门后，一个身穿白色V领丝绸长裙，外套睡袍式黑色貂毛外套的女人迎了出来，她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意大利狐狸犬。

祁雪纯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“你该休息了。”司俊风伸出手往她脑袋上轻轻一拍，宽大的手掌几乎覆盖她半边脑袋。

祁雪纯好笑，“两位，我们现在要追查的是两千万，而不是他的存款。”

“你是跟着我来的吗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祁雪纯走上前。

置身这样的情况里，莫子楠丝毫不显局促和慌张，反而面带微笑十分配合。

他们在酒店后巷再度碰面。

解决了这个心头之患后，他才能着手去干最重要的事情。

祁雪纯想起来了，因为时间仓促，她来不及伪装声音。

“你别忘了明天上午的申辩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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