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拧好热毛巾,严妍走进了病房,“我来吧。”
乍看之下,像一条粗壮的蜈蚣附着在他的耳朵上。
“你闭嘴!”
忽然一个男声愤怒的响起:“你们干什么!”
“您的几个姑姑都坐在这儿。”助理焦头烂额了。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: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,究竟是什么痕迹?”
他不慌不忙走到她面前,“对,我有没有把你的心偷过来?”
“是不是你!是不是你!”忽然,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,听着像白雨的声音。
“我要投诉,警察穿着便服,我怎么知道她是警察!”
以程奕鸣的智商,自然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祁雪纯不假思索的摇头,“
祁雪纯:谁说的?
“事实如此也轮不到你来说!”
既为爸爸的事饱受折磨,也担心妈妈的病情,现在妈妈终于好了,情绪也稳定了,严妍总算可以松一口气。
她张开手掌,对戒在她的掌心里闪闪发光。
而凶器,正是袁子欣被抓时,手里拿着的那把尖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