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，她都看见什么了？

第二天，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，许佑宁的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，不仅身上痛，连头都在痛。

沈越川很快注意到她的异样，笑着问：“害怕？”

眼看着两人就要走到电梯口前，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声：“Steven！”

晚上……叫他叔叔……

许佑宁眨了眨眼睫毛，像根本没听清康瑞城的话，那些话却又像镂刻到了她的脑海里，嗡嗡的嘈杂回响。

车子互相摩擦，发出刺耳的声音，沈越川意识到自己的劣势，心想无论如何不能被夹击，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了。

“没关系，你没有受伤就好。”空姐很快就把玻璃渣和果汁清理干净，随后离开。

许佑宁替外婆拉好被子：“好，我跟他说说。”

许佑宁的眸底不知何时结了一层寒冰：“我要看你们在现场搜集到的证据，还有尸检报告。”

康瑞城似乎早就料到许佑宁会拒绝，笑了笑：“那放下穆司爵，重新把他当做目标人物，帮我对付他，你总做得到吧？”

穆司爵沉着脸，一直把许佑宁抱上二楼的房间才把她丢到床上。

穆司爵把许佑宁的手攥得紧了几分：“赵英宏没那么容易放弃，外面一定有他的人盯着。叫医生过来，等于告诉他我受伤了。你之前所做的一切，都将付诸东流。”

那么……就只剩康瑞城了。

“我爸爸进手术室之前还好好的，你们只用一句手术失败就打发了我们！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？！”

但是，她总可以选择离穆司爵远点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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