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个瞬间,陆薄言想下去把苏简安从江少恺的车里拉出来。 她顺了顺裙子,坐到沙发上:“会不会有人进来?我想把高跟鞋脱了……”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 其实苏简安刚才的担心对的,陆薄言的胃病又犯了,她的手正好抵在他胃部的位置,一用力,他就蹙了蹙眉。
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苏简安正在铺被子。 苏简安想给江少恺打电话却找不到手机,这才想起手机丢在沙发上了,她决定赌一把她和江少恺的默契,固执地开车直奔田安花园。
她最害怕的时候,是江少恺救了她。 “……”她找不到借口下车了。
却没想到她是认真的,还认真了这么多年。 他的眸里掠过一抹不自然,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上,可她蹙了蹙眉就踹开了,再盖上,又被她抗议似的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