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,停在一家服装店门前,穆司爵命令许佑宁:“下车。”
她记得很清楚,以前的主卧室是按照苏亦承钟爱的风格装修的,以黑白灰三色为基调,连最柔软的床品都透出男人的刚硬和冷峻,整个房间散发着一种优雅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。
“我有我的理由。”穆司爵避而不答,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许佑宁动了动,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立刻攀上她的四肢。
她以为在爱意正朦胧这个阶段,沈越川和萧芸芸之间顶多是会发生一些碰到手啊,摸|摸头之类的、稍微亲密一些的动作,没想到沈越川居然直接下手了。
许佑宁立刻扑到穆司爵的背上。
这威胁还真是一点恐吓力都没有,沈越川越想逗一逗萧芸芸了,问:“给你壮胆,我有没有什么好处?”
“轰”的一声,有什么在身体里炸开,陆薄言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才压制住所有的念头和冲|动,艰难的松开苏简安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“……”
许佑宁表示不乐意:“他又不是不认识路……”话到一半,突然收到外婆严厉的目光,只好把剩下的话咽回去,不情不愿的把穆司爵送到门外。
许佑宁耗尽毕生勇气才完整的说出这七个字,穆司爵听了,目光却没有半分波动。
反正穆司爵有伤在身,不能对她做什么,她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玩、火、自、焚!
许佑宁果断下车,朝着穆家老宅奔去。
之前调查萧芸芸是不是在妇产科上班的时候,沈越川看过萧芸芸的详细资料,记得她好像确实住这附近。
可是看着她毫无防备的脸,他竟然迟疑了。
苏亦承双手环胸靠着门框,不冷不热的说:“真的不让我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