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死了,陆薄言心想,这就是他的杰作,怎么不关他事? “那次我在酒店看见你穿着浴袍,你们就是真的对不对?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苏简安接过衣服,“试衣间在哪里?” 苏简安抱着一本侦探小说蹲在床前,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段日子大半个月里,她只见过陆薄言四次。
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,她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? 出了警察局,陆薄言让苏简安先上车,自己站在车门外问她:“你身上有没有零钱?”
“小时候我才不吵呢。”苏简安哼了声,“那时候还有很多阿姨夸我安静又听话。” 陆薄言把苏简安带进了一家临河的餐厅。
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,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,线条纤美的肩颈,漂亮的蝴蝶锁骨,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,一一跃入他的眼帘。 “不过有一笔数,我们要算清楚。”陆薄言的目光陡然冷下去,狭长的眸里弥散出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