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以为然:“你都不介意,我有什么介意的?”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,只是用手指感受,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,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“这次太太好像很生气,一时半会儿估计和好不了。”管家摇头。
“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祁雪纯小声问。
“你的伤能开车?”
腾一刚松的气瞬间又提了上来,提太急了他差点要吐。
“那不过……是对我的愧疚,”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,“有人对我说,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,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。”
“跟你看股市没关系,”祁雪纯摇手,“他的加密文件被人读取过,系统自动报警了。”
她不禁一阵后怕,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馅,但刚才再晚走一步,一定会被云楼抓个正着。
司妈:……
祁雪纯一愣,天刚亮不久,这个时间点程申儿在他家……
祁雪纯听了真想笑,“你说得她像是非你不可,祁雪川,你能先认清你自己吗?”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而他已转身往房间折回。
他护她周全,她知他心意。
她看到路医生身后的窗帘,脑子转得飞快,事到如今,只能寄希望于灯下黑,司俊风看不见了。
“手术什么时候开始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