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哪个字刺激了秦韩，他就像突然露出利爪獠牙的猛兽，握着拳头，一脸杀气的朝沈越川扑过来。苏韵锦像是才回过神似的，笑了笑：“这是芸芸第一次谈恋爱，我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……”

沈越川刷卡付了钱，写下萧芸芸公寓的地址，让店员干洗过后送到公寓的服务台。陆薄言攥住苏简安的手，趁机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，脸上的阴霾才算烟消云散。

如果是因为过去二十几年她过得太顺利了，所以命运要跟她开这样的玩笑，那么，她宁愿她接下来的人生都充满挫折。不能看见陆薄言和苏亦承这两尊大神打架，说不遗憾是假的。

陆薄言没听出什么重点来，“然后呢？”林知夏放眼看向没有尽头的马路，早就已经找不到沈越川的车子。

相比之下，她已经足够幸运。不同于刚才和沈越川唇枪舌战的时候，出租车一开走，她整个人就蔫了，蜷缩在出租车的角落，像一只受了伤被遗忘的小动物。

陆薄言从来没有在沈越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，哪怕坦白自己是孤儿的时候，他脸上也没有出现这种内敛却深沉的痛楚。沈越川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林知夏，毫不留恋的从她的身前走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