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脸色难看：“你都说只进来了一分钟，如果我来得玩一点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？”

“薇薇，爸爸不想麻烦你，不想麻烦史蒂文。爸爸对不起你，但是爸爸现在……真的没办法了。”

程申儿神色更冷，眼里仿佛结起了一层冰霜，“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。”

“你紧张什么？”祁雪纯挑了挑眉尾，“难不成你知道她会跟我说什么？”

路医生抿唇：“我看得出来，他只是关心你，没有其他恶意。”

“我以前是什么样？”她来了兴趣。

祁雪纯坐在沙发上回想这一幕，忽然发现自己掉泪。

“谢谢你跟我说这些，”祁雪纯笑了笑，“我现在能理解，他为什么会放不下你了。”

忽然，T型舞台上冒起白烟，灯光暗下来，一道追光打下。

程申儿靠着墙壁，蜷坐在走廊的角落里。

她们往吧台走去，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，他衣着花哨，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，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，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，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
颜雪薇吃饭时，助手来到颜启身边，他低声说道，“穆司神的手下一直在医院。”

“老大，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云楼看向她。

“她给了我一份离

“没关系，”傅延挑眉，“别被外表吓到，越是这种餐厅，其实越认你的口袋。”

她更加疑惑，之前从来没听说他这个月有假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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