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缩了缩脖子，这显然超出了承受范围。陆薄言看眼唐甜甜，他没有隐瞒的必要，“是，是一种毒剂。”

“苏雪莉，你帮康瑞城脱罪，想没想过，他要置你于死地了。”唐甜甜从椅子上起身，在诊室里转了几圈，她双手插兜，咬紧了唇瓣。

夏女士转头看向唐甜甜，神色严厉。“我现在给芸芸打电话。”陆薄言说着掏出手机。

康瑞城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，苏雪莉想，她当时是怎么说的？唐甜甜轻声道，“我最近开始做梦，好像梦到过当时的画面……”

“去哪……”许佑宁小手迷迷糊糊摸向他的胸口，她今晚尤其缠人，粘着他，腻着他，让穆司爵朝她靠近。手下们被愤怒填满，康瑞城面色冰冷起了身。

唐甜甜回到公寓时时间不早也不晚，八点多。她晚上和同事们吃的火锅，身上沾满了味道。“那个人有没有说是谁让他来的？”唐甜甜跟着保安出去时问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