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的心脏刚刚放下来,又想起刚才她真的那么大胆的就扑上去吻了陆薄言,小脸瞬间涨得更红,她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,说: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?”
苏简安粲然一笑:“等我哪天高兴了再搬!”
最后,陆薄言叮嘱穆司爵万事小心,然后就挂了电话,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想看看她睡了没有,却不料她反锁了房门。
当年她好歹是鼎鼎大名的学神,这么一条公式还能难道她不成?
“玉米汁!”
他合上文件:“苏亦承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谢谢!”
苏简安起身:“我去打个电话,你们慢慢吃。”
“陆薄言没有自信,所以才会和简安闹成这个样子。”苏亦承不可思议的笑了笑,“但凡他对自己有一点点信心,他就能察觉简安对他的感情。见到他这副样子,我已经够解恨了,何必再动手?”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
苏亦承平时并不像陆薄言那样压迫人,可是他蛮不讲理起来,恐吓力绝对和陆薄言不相上下。
陆薄言只是问:“你叫人准备的车子呢?”
她颇有成就感的拍了照,发给苏亦承,要求苏亦承夸她。
他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过多久。
苏亦承说:“从公司内部查,查参与方案的人有没有跟秦氏的人有接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