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最慌乱无助的时候，他无法张开双手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。

许佑宁随便拿了套衣服，进浴室，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满身的红痕。

“唔，我说到……”

“最初，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，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，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，“芸芸，和你在一起，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，我怕伤害你。”

萧芸芸懵一脸许佑宁为什么要跟她道歉？

这个要求并不过分，陆薄言和苏亦承应该毫不犹豫的答应沈越川。

令她意外的是，沈越川已经下班回公寓了。

吃到一半，沈越川起身去结了账，叫茉莉的女孩直说不好意思，明明是她要请林知夏，却变成了沈越川结账。

沈越川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刚反应过来，萧芸芸已经抢走茶几上的戒指。

唯独今天，一睁开眼睛，穆司爵就睡在身边，他浸在晨光中的神色那么安宁，给她一种可以霸占他的错觉。

“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。”萧芸芸又哭又笑的说，“爸爸，谢谢你和妈妈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。”

许佑宁咬了咬牙，挤出一句狠话来强迫自己保持理智：“我怕你不是康瑞城的对手，我无法亲手替我外婆报仇！”

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：“我要转院，你干嘛这副表情？”

瞒着他们这么久，沈越川终于说出来了。

相比穆司爵，康瑞城完全信任她，她会是一个完美的卧底。

洛小夕笑出声来：“别人十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，你表姐已经对陆Boss死心塌地了，他们不配一脸才怪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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