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一眼门牌号，109。
穆司爵凑到她耳边，应道，“嗯。”
冯璐璐知道笑笑这是给她的厨艺捧场呢，想让她高兴，不赶人。
他约的那个合作伙伴从另一边离开了，很显然，他生意也不谈了，一心要为冯璐璐讨个公道。
他似乎在忍受着什么。
她越是这样，冯璐璐越觉得对她有亏欠。
“游戏公司那边的人怎么说？”冯璐璐严肃的问。
此刻，萧芸芸正坐在一棵树下发呆。
正抬手准备敲门，却见门虚掩着的。
高寒皱眉：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他不由皱眉，脑子里不自觉跳出一串评价，鸡精太多，酱不新鲜，醋不纯正，面条已经坨了。
电话有人接了，但是帮她搜集资料的小助理，“璐璐姐两个小时前出去了。”
冯璐璐紧紧握住拳头，指节发白的疼痛让她清醒。
“滴滴！”对面车辆使劲按喇叭，提醒她变道。
但是，“其实我记得的不多，”所以也没什么可回忆的，“昨晚上在芸芸家爬树，我忽然又想起一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