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试探一下，用你的方法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，如果是，军团也可以提早的做出改变。”，沉迷在瘟疫与异类实验之中的纳垢，悄然在水疱舌普特雷菲克离去时说出了这番话， “是，是，是！”，深潜者大嘴张开闭合，似乎有那么点人类咬牙切齿的感觉，但是实际上也并没有什么，只是那种自己的艺术被另类否定之后，内心还是产生了很大的不爽的人性波动：“灰王大人，说的对，确实不错，狭隘的艺术、人类的艺术又怎么能够体现整个艺术的伟大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