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。“他们都这么说，”欧远回答，“阿良趁上班的时候将展厅的地形摸熟了，但他对酒店整个地形不熟，所以从来哥那里买了一份地形图。他偷完东西就跑了，不会再回来的。”

符媛儿不敢往程奕鸣那边看，有没有人相信，她问这句话的本意，其实是觉得，严妍会当众否定她和秦乐要好的关系。“开心的日子说他干嘛，”三舅妈立即转开话题，“小妍，奕鸣公司最近挺好的吧……”

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，死者的确是毛勇，不但DNA检测能对上，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。“花朵儿吃的是风霜雨露，我吃那个活不了呢。”严妍笑道。

“申儿，你不能喝酒！”她赶紧倒了一杯热牛奶，换下了酒杯。到时候她就什么都没了……

“一言为定。”“这是怎么了，程少？”贾小姐问。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，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，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