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乐离开了。 大概三十分钟后吧,一个衣着普通,用帽子墨镜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,从酒店后门走出。
“今晚上我得回去好好想一想,提一个什么要求。”临别时,严妍着重强调。 祁雪纯进到旁边房间,跟技术人员交流去了。
严妍难以接受:“为什么?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 昏暗的光线里,依稀可见一个男人躺在一张贵妃椅上,身上盖着一床薄毯。
严妍忽然意识到,机会来了。 她太明白“亲眼看到”是什么感觉了,她的脑子里,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……
这时,一阵电话铃声响起。 “什么事?”祁雪纯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