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,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,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,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李婶变了脸色,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他顶着难看的笑脸,说道:“既然是参观,就让我带着严小姐吧。”
忽然,房间门被推开,那个男人出现在门口。
男人坐下来,不慌不忙,开始治疗伤口。
祁雪纯却看了欧飞一眼,“你说现金?”
“他只是想贱买贱卖,打捞一笔而已!”六婶气愤,“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,一旦卖出去,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。但他还在继续收购,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,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,再这样下去,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,人也毁了……”
“小瑜,你别被她吓唬了,”付哥大声提醒,“就算我们俩在一起又怎么样,犯哪条王法了?他们想把毛勇的死算在我们头上,你别中了他们的圈套!”
“欧远,”祁雪纯顿了顿,“也许,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,你的老师对你说,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,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祁雪纯打量这男孩,十七八岁左右,被司俊风的气势吓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。
管家:我只将袁子欣送到了楼梯边,欧老在书房等着她。然后我就出去帮忙招呼客人了。
小Q吐槽:“刚回国就为一个女人打架,还出动公司大半的人,这个大少爷比他爸差远了。”
他以为她会诉苦,会质问,但她眉眼间一丝一毫的疑虑也没有。
“信你才怪。”她心里虽乐,嘴上还是嗔了他一句。
原来今晚办派对的是程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