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，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。 程申儿一愣，“妈？”
秘书接着说：“程小姐说您同意的，还说您会亲自跟我解释。” 接着他又说：“我姑父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自量力？ “他收集药物配方，而且他控股一家大的制药公司，他会跟杜明被害的事有关联吗？”她喃声念叨。
江田！ 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，只能沉默。
“有一个条件。” 蒋文慌忙摇头：“没有这回事，你别乱说。”
“……莫子楠，我知道，学习成绩很好，但经常不在学校……一年365天，他能有65天听课吗，可是考试就很厉害！” 程申儿踉跄几步，才站稳了身子。
“鬼混？”祁雪纯疑惑。 “啊？”问这个干嘛，难道还挑拣着来吗？她对工作没这个态度。
“所以，你想查我什么？”他接着问。 “我要你说，我买不起！”
“那可能办不到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因为这样的事，以后还会有很多次。” 祁雪纯多少有点心虚，她把事情弄成这样，就这样走的确不太合适。
“祁雪纯！”忽然，司俊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 他这种人，不值得她付出哪怕一点儿的真心。
不用想，敲门的人一定是祁雪纯。 司俊风表情一滞，从车内的暗格里拿出了另一部电话。
“我装的东西，不会有人发现。”司俊风很自信。 夜深人静。
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 祁雪纯不禁抿唇微笑，这男人被人泄密了，很不高兴呢。
她很配合的没有乱动，眼里有着超常的冷静。 欧飞摇头：“没人证明，我仍然是从侧门出去的。”
楼梯口忽然走出两个高大的男人，挡住了她的去路。 祁雪纯：……
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，置身一间不像酒店的陌生房间，从房间里冷色调且简约的风格来看，这是一个男人的卧室…… “你怕就怕，敲得这么用力干嘛！”
祁雪纯无语，忽然出手扣住他的手腕。 祁雪纯微愣，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。
白唐听完之后默默分析片刻，“按你说的来看，可以排除他杀。” 祁雪纯汗，早知道是这个问题，她一定继续装着走神。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 “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