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个董事跟程子同关系一般,跟符爷爷关系倒是挺好。 车内顿时陷入一阵沉默。
“子同哥哥,符经理在那里。”子吟故意放大了声音。 隔天晚上,严妍在机场接到她的时候,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。
直觉告诉她,严妍和程奕鸣一定有某种关联,而且这种关联是被她连累的。 “你说不行也得行。”严妍不跟他废话了,直接走到窗户边,麻利干脆的将窗户一拉,便要上窗台跑。
符媛儿轻轻嘟嘴,她也说不好自己和程子同怎么样了。 被人偷或者抢,那不太可能,程家人没那么蠢。
“你的那些叔叔姑姑,哥哥姐姐们,一直觊觎着家里的生意,你哪怕只接手一个项目,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极危险的信号。” 符媛儿:……
她当时选择改变计划,其实是想保他,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这么一个结果。 “但你带她来参加晚宴是真的。”
话说间,他已将她手腕抓住,拉她紧挨着自己坐下。 “请大家让一让,符经理要上台发言了。”两个男助理为她开辟了一条道。
回家洗澡后,两人躺在床上,一起将双腿靠在墙上。 “媛儿,”这时,他才问道:“你怎么和程子同碰到了一起?”
“遵命,程大少爷。”她媚然轻笑,半真半假。 他微笑着伸手,给她拭去泪水,“包厢是要回去的,但你放心,现在他们都在很规矩的喝酒。”
开着这辆车的,正是从程家“愤怒出走”的符媛儿。 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“但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明白,”钱经理说道,“我只对符先生负责,没有接到他撤牌的通知,我这边还是会继续往外推销的。” 其中一个阿姨说道:“这不是于太太吗,怎么有空来这里?”
她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,眼见一辆车驶到了自己面前。 符媛儿疑惑的看向严妍,她的焦急有点令人起疑……
“万一他真知道什么呢?”严妍不放心。 “符爷爷,医生怎么说?”季森卓关切的问。
程奕鸣。 符媛儿承认自己心里的确一片失落,莫名其妙的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严妍问。 他不容她挣扎长驱直入,让她感受他忍得有多辛苦。
“我要替男人们感谢一下你啊,或者我以后该叫你严圣母了。” 被解围的符媛儿却一点不高兴,他在这些人面前说话越管用,越表示他来这里次数多。
“他……他可能是对情况不熟悉……”符妈妈还想强行挽回。 符媛儿不想开窗户,她想念个咒语隐身。
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她赶紧摆手摇头。 符媛儿:……
“你是不是觉得,你将那块地拿回去,程子同就会跟你服软?”他问。 符媛儿有点懵:“你怎么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