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无路可退，他只有死路，但是在他死之前，他一定要拉个垫背的。

“……”

闻言，唐甜甜愣了一下，是戴安娜。

她一下泄了浑身的力气。

威尔斯先拿纸巾让她堵住鼻子，又去拿医药箱。

威尔斯深邃的眸子定定看着她，让她眼底的情绪无处遁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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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，我来帮您。”

“我没兴趣。”

顾子墨摇头，“你如果想结婚，我也可以答应。”

从医院通知可以看陆薄言的遗体之后，他们跟着穆司爵来到了太平间。

“薄言被害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唐甜甜很轻地摇了摇头。

“我下贱？我恶心？”唐甜甜突然笑了起来，“是啊，我多么下贱。为了你，我什么都可以忍；为了你，我离开父母，离开我的国家。我千里迢迢跟你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，我就是为了听你说一句我下贱，恶心！”

“你不睡觉，在表演节目吗？”威尔斯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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