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管那么多，”严妈回答她，“阿姨听我的，她做不了我的主。”忽然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，好到让严妍有点刺眼。

严妍好笑：“怎么样是真的？”闻言，欧远脸色大变，“阿良……这些是阿良告诉你的？”

白唐低声说道：“这是我故意留的，你能想到，嫌犯也能想到，我已经派人重点盯那两棵树。”“……抱歉！”他自己也愣了。
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程奕鸣总是叫她去休息，她却一个劲儿的往书房跑。

祁雪纯只能说：“我们办事只讲证据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。”祁雪纯：……

她想扯下项链，然而项链特别结实，没能扯下来。“不用，盯着就好。”祁雪纯目不转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