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又一遍,她试图催眠自己的大脑,试图忘记与他有关的一切。 女人跨步走进,眼底松了一口气。
没必要。 她的小激动就像一棵小幼苗,被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无情的折断。
“不会。”他语气肯定。 不过,“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,于翎飞针对我,也是因为我跟她有私人恩怨,你来报社是求发展的,没必要因为我的私事连累你。”
进了浴室,他立马将水龙头打开,接过冷水,他直接洗在脸上。 严妍疑惑,在她的印象里,她现在住的地方他没去过啊。
“穆先生。”门外有人回应道。 “我想自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