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，你不累吗？”之前都很顺利，甚至有了回报，但收购之后才发现对方隐瞒了坏账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
符媛儿蹙眉，这里又有他什么事。“今晚上不是已经那个啥了吗……”

“我没什么存款，”符媛儿抿唇，记者能有多少薪水，“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，再卖掉信托基金……”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担心颜总的安危。

她回头一看，与程奕鸣的目光撞个正着。“……司机也有不对，人家姑娘刚上车，就对人家动手动脚……”

两个月前，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，他都没有这种感觉。严妍不甘示弱：“单独谈也好。”

他们都已经离婚了，她会变成怎么样，他完全可以不管的。符媛儿总觉得奇怪，只是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