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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玉兰如同释放了什么重负一样，整个人状态看起来非常轻盈，和陆薄言苏简安聊天说笑，俨然还是以前那个开明又开朗的老太太。
洛小夕能满足诺诺，自然也能满足念念。
他不理解的是：康瑞城为什么要用这么严肃的表情来说这件事？
苏简安正寻思着该如何表达，就看见陆薄言坐到床边的沙发上，翻开一本他没有看完的书。
“……”被戳中伤心点，助理们只能点头。
“爸爸……”小相宜在屏幕这边对了对手指，奶声奶气的说，“回来……”
这很不符合陆薄言一贯的行事风格。
前台按照惯例，扬起灿烂的笑容跟苏简安打招呼：“苏秘书，早。”
但是，透过她平静的神色，陆薄言仿佛看见她走进会议室之前的纠结，还有她主持会议的时候，紧张得几乎要凝结的呼吸。
“好。”手下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，“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对于她而言，陆薄言是她的半个世界。
她第一次见到有人，可以把流氓耍得这么隐晦又脱俗。
东子的思绪被强行拉回。他茫茫然看着康瑞城，不解的问：“什么决定？”
康瑞城倒也坦诚：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翻身什么的，在他面前，不是想翻就能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