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喀”的一声轻响,房门被推开,又被关上。
“我看还是把项链放回去吧,妈一定是放在保险柜里的,对吧?”
她当然打不着祁雪纯。
“查这种事,还有比司总更厉害的?”而且,“你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,难道不跟司总说一声吗?”
公司十几个部门,他的办公桌能坐下那么多人?
“妈,妈,您醒醒!”祁雪纯已经快她一步置身床前,正紧握司妈的双肩,轻声呼唤。
“少爷,”管家却没放弃,“太太忽然不舒服,现在难受得很。”
她认出祁雪纯了,“砰”的把门关上。
这时候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,把项链放回原位,一切稳妥。
一小时后,许青如将复制出来的账册交到了祁雪纯手里。
“很漂亮。”司妈笑着点头,“生日宴会的时候,我准备了一条淡蓝色裙子,配这串项链正好。”
会客室的门合上,他们连申诉的机会也没有。
处心积虑的都是女人。
但谁能想到,一叶是个只顾男人不顾面儿的主。
“不定期会出现。”医生点头。
路医生疑惑,“你……”他的声音还嘶哑,“有病怎么能不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