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里都是一样的。”苏亦承坐到病床边,双手扶上苏简安的肩膀,“简安,这一次,就这一次,你听我的,明天就做手术。” 苏亦承望了眼窗外的蓝天,一时陷入沉默。
在吃这方面,她和洛小夕的口味惊人的一致,唯一的分歧就是橘子,洛小夕酷爱青皮的酸橘子,她受不了牙齿都被酸得软绵绵的感觉,一直只吃甜的。 苏亦承胸膛起伏的幅度蓦地变大,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:“洛小夕!”
第二天,大年初一。 她无力的跪倒在地上,眼泪夺眶而出,唇角却微微上扬。
刚转身,手腕就被人攥住,一股拉力传来,她跌回沙发上。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起初,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床边有个熟悉的人影,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幻觉,定睛一看,竟然真的是洛小夕。 跟波尔多的火车站比,巴黎火车站更现代化也更加宽敞,人流量自然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