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间，云楼已打开窗户，拎起钱袋往外一扔。“……上次的燕窝吃得怎么样，等会儿再带一点回去……”司妈和亲戚说着话，往这边过来了，一只手搭上祁雪纯的肩头。

“你去了哪儿？”熟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。“好的，先生请这边结账。”服务员闻言，特别懂事的说了一句。

这个消息她知道得太晚了。“还有海岛那事儿，我说的也都是真的。”腾一犹豫的抿唇，既然说了，就全都说出来，“还有祁家的生意，不是我说祁总的坏话，但他做生意的方法实在一般，连连亏钱，但司总一点怨言也没有……”

“你的人打了外联部员工，我打了你的人，如果不是老杜拦着，我连你也要揍一顿。”祁雪纯立即明明白白的回答。说不定人家以为自己和程申儿那啥呢，她去阻止，岂不是坏他好事？

祁雪纯很明白自己长得怎么样，对方的恭维有点假。结果是，脑袋渐渐发晕，视线渐渐模糊。

车身内长久的沉默，直到姜心白几乎崩溃的时候，车子里才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：“你去。”果然是他走进来，然而他目光如刀，冷冽冰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