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。”路医生从生产线上下来,将他请进了办公室。
“你能让我做到?”他看向莱昂。
“没事,养两天就好了。”
她忽然想到,她在老司总效力的这些年头,每次逢年过节,她得到的员工福利总会比其他秘书少一点。
“人被司总全抓了。”云楼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,但他们害你病发,估计下场好不了。”
医学生一愣,这才感觉到来自一个男人的浓烈醋意。
说回路医生的事,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
来人是韩目棠。
“你摔了一跤,磕到了后脑勺,”韩目棠的语气很遗憾,“你脑部的淤血受到震动……”
她没隐瞒了,从傅延说起,说到今天这事。
祁雪纯将她带进小会客室,拿了一套衣服给她穿上,才发现她的外套是男款。
她的目光从疑惑变成惊讶,“还有这么听妈妈话的年轻人?你现在喝了,是不是回家要跟妈妈报备?”
农场住宿区的房子都是独立的,他们住了一套有两个房间的,后面还有两层小楼,或者五间房的,祁雪纯都觉得太大了。
“你干嘛?”她挑起秀眉,“我现在要去找人算账打架,你要帮忙吗?”
“我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,给你一个答复。”祁雪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