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想了想，也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了。

然而他没有追问，只说等她回来一起吃晚饭。

牧野对着路旁啐了一口，便又朝酒吧走了去。

她忍着疼痛睁大眼睛，想要看清砸墙的人是谁。

“……”

祁雪纯从大包厢门外走过，她本想就此离开聚会，没想到包厢门忽然打开，走出几个同事将她团团包围。

“我现在已经知道了。”祁雪纯走出去。

“妈，您做什么梦了，这么害怕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我知道你是程奕鸣的太太。”

“我……让许青如查到的，那位许小姐是程申儿的闺蜜。”她没提司妈的字条。

“如果能暂时摘下这个就更好了。”她抬起戴手镯的手腕。

司妈睡着了。

莱昂索性不搭理。

颜启记得那一年，是颜家最灰暗的日子，他每天听到的就是妹妹的哭声，以及各式各样的自杀。

“你们多心了，雪纯不会害我。”

说着，他坐下来，拿起一杯饮料大喝几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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