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了蹙眉,合上文件:“怎么回事?” 萧芸芸这才记起来,晚上沈越川要来找她换药,迟钝的摇了摇头:“没事!”
“这个问题,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?”陆薄言的矛头突然对准沈越川,“你对芸芸有好感,除了芸芸谁都能看出来,你不也同样不声不响?” “哎?”
上一秒还在睡梦中的萧芸芸猛地睁开眼睛:“什么?” 萧芸芸愣了愣,仔细一想,沈越川虽然经常吓唬她,但是,好像还真的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。
虽然那个女孩子说她和沈越川都不是认真的,可是,她开心不起来沈越川这种人,对待感情,应该从来就没有认真过。 钟略看着沈越川,发自心底觉得恐惧,却又心有不甘。
拿来了剪刀绷带之类需要用到的,萧芸芸让沈越川坐到沙发上,剪开他手上的绷带。 “没错。”穆司爵淡淡的勾起唇角,“那次,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