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目光冷厉如刀:“滚!” 说完,扣上电话,怀里的苏简安睡得依旧香甜安稳。
上班路上,陆薄言才告诉苏简安:“康瑞城陷害陆氏偷税漏税,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。” 同为男人,陆薄言知道苏亦承此刻的心情,默默的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,碰了碰苏亦承的杯子,先干为敬。
她捂着被撞疼的地方,好一会才睁开眼睛,也才发现,飞机好像飞得平稳了,整个机舱都安静下去。 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挡住,目光灼灼的盯着苏简安,苏简安倍显无辜:“我只是……要上厕所。”
饭后离开餐厅,陆薄言问:“想去哪儿?” 她叫秦魏先回去,然后穿上消过毒的隔离服陪在监护病房里,看着母亲消瘦的脸颊,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母亲的手背上。
“哦,这么说你可能听不懂。”康瑞城的声音复又平静下来,说,“简安,跟他离婚吧。” 早高峰已经过去了,路况很好,老司机开得得心应手,没多久车子就停在了医院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