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看她一眼，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，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，只要不犯病，跟正常人是一样的。

“你以前说话也不拐弯抹角。”

他怕她知道，宁愿一个人担惊受怕。

祁雪川在这里堵着，不是一回两回了吧。

“小妹，你和程申儿之间发生过什么，你知道吗？”他说道，“曾经她将你诓进了无人的地方，叫了几个男人想伤害你，但被你反攻，最后自己遭罪……”

祁雪川缴费的时候，发现卡里钱不够，不但帮她交了，还多存了一大笔。

说着，司俊风抬手扯松了领带，他觉得呼吸有点滞怔。

阿灯说出医院的名字，祁雪纯心头一沉，正是程母所在的医院。

管家叹气：“别多说了，干活吧。”

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
程申儿来到了他面前。

她像理科生解题似的，一条一条列下来，说得祁雪川接不上话。

穆司野接过她手中的饭盒，“你告诉老七，让他协助警方查凶手，医院这边有我。”

“二哥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你是一个成年人，也是祁家的少爷，应该拿出男人的担当。”

“咖啡来了~”谌子心带着欢快的声音回到了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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