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簇火苗,在苏亦承的眸底燃起。
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,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,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,坚定地表示:“我要自己走路过去!”
不自觉的,她的手抚上了无名指上的钻戒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
苏简安瞥了洛小夕一眼:“我回你家。”顿了顿才又说,“还有东西放在你那儿呢。”
洛小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腹诽:苏亦承拒绝她毒她是挺用心的呀,所以她倒是希望苏亦承能对她用点别的什么。
她丝毫没意识到,自己的声音有多委屈。
陆薄言说:“一个老朋友开的。”
苏简安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去,陆薄言手里拎着她的囧脸包正好走过来,她接过包挎到肩上,问:“我们回家吗?”
被挟持后,这还是她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,醒来后感到无限满足。
“那你就等着湿|身!”苏简安故意恐吓。
难道是蒋雪丽?
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他几乎是看着苏简安长大,深知她可以耀眼夺目到什么地步。而他,既想让全世界都向她投来惊艳的目光,又想深藏她的美丽只让他一个人观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