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早该想到,符媛儿提到“程子同”,一定跟“程奕鸣”脱不了关系。
“我的一切想法都是建立在证据上,”白唐回答,“现在什么证据都还没有,我没有任何想法。”
这事来得太突然,欧翔也有点懵,“……司机,管家……”
他还以为,可以痛快的和程奕鸣争辩一场。
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,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?”祁雪纯追问,“你想隐瞒什么?还是你想误导我们,认定欧飞才是凶手?”
只要照片角度取得好,是走访还是约会,还不都是她说了算。
这种“训练”,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,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,敛财一笔。
袁子欣对着欧老千恩万谢,欧老只是淡淡一笑,说他该去外面见朋友了,还留我喝一杯。
“雪纯!”阿斯高兴的迎上来,大掌往她肩上重重一拍,“就说没你侦破不了的案子,连来哥躲得这么深的人都被你挖出来了。”
“我可以看看家里吗?”祁雪纯问。
这就是她怎么样也要留在A市的理由。
早该有人治一治这个冷酷嚣张的程家的最优秀的年轻一辈了,程木樱曾冷笑着这样说道。
“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,”袁子欣直言,“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,你还给她特权……我入队两年了,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!”
足够与程奕鸣手中的相抗衡。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,”程奕鸣一边往前,一边说着往事,“那时候他才七岁,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,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,如果放在普通人家,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,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