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?”洛小夕准备用这个吓一吓苏亦承的,可他分明知道得比她还清楚。 直到现在,她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想念陆薄言,连他的声音,他的眉眼,她都想念。
“简安打来的电话是我接的!”洛妈妈受不了丈夫这疑神疑鬼的样子,没好气的道,“孩子委屈得都说不出话来了,你还在这儿怀疑什么呀!谁会吃饱了没事造谣自己跟丈夫吵架了?再说了,小夕会撒谎,但是简安那孩子会吗?她会吗?” 理智告诉她该离开了,但是想到楼上高烧未退的陆薄言,她怎么也无法起身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深沉的目光里沉淀着一股认真,“喜欢她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,爱上她之后已经不能再爱别人。” 她记得很清楚,苏亦承不喜欢吃水果的,特别是黑加仑之类甜得腻人的水果。
二十分钟后,苏亦承的座驾停在市中心某五星大酒店的门前,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车子就已经被记者层层包围。如果不是车窗紧闭,收音筒恐怕早就塞满后座了。 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“哪个?”苏亦承的眼神都透出一种迷人的慵懒,好整以暇的问她。 “那简安为什么住院?”洛小夕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