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点点头,看着萧芸芸进了电梯才恍恍惚惚的望向窗外,一阵寒风迎面扑来,她清醒的认识到,这一次,她才是真的伤害了陆薄言。 老洛无力的笑了笑,“小夕,别傻了。”
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陆薄言按到墙上的,更不知道索取了多久陆薄言才松开她。 做正确的事情,怎么会后悔?
吃完早餐,苏亦承照例送苏简安去警局,边开车边问她:“要不要我联系一下媒体?” 她无“颜”以对。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 洛小夕自从走后就没了消息,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,社交软件的状态也没再更新过。
十岁那年的夏天遇见陆薄言,到今年,刚好过去十四年。 洛小夕整个人颓下去,她闭上眼睛,眼前的黑暗像潮水一样涌过来,将她卷进了浪潮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