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
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
司俊风不由自主的低头，看了一眼时间。

看她这模样，司俊风就明白慕菁没有露出破绽。

在打开门锁前，她又特意看了看门口那些动漫雕塑。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“伯母，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，“这位是我的秘书，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，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
“不要慌张，”男人说道，“既然来了，去我那儿坐坐再走。”

祁雪纯汗，还能有这种操作啊。

因为她翻出了一些见不得阳光的东西。

当时她受的种种煎熬不必细说了，“成功救回来之后，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了，很少跟别人提起，时间久了，我有女儿的事就渐渐被人淡忘了。”

“是。”她紧紧咬唇。

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，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
他从上司的办公室回来了。

“司俊风？”祁雪纯转睛。

“你……”跟她在这儿玩上饶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