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没有回答，冷冷的警告：“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

一路上，陆薄言一直在不停地打电话，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态严峻。

“所以啊，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。”周姨说，“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，大多是被逼的。你四岁那会儿，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，穆老先生又最宠你，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，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。”

她在转移话题，生硬而又明显。

宋季青笑不下去了，面无表情地说：“暂时没有这个打算。”
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回答，客厅的上空笼罩着一股诡谲的安静。

许佑宁，必须在他的视线范围内。

“让他和老太太呆着吧。”康瑞城说，“我刚刚凶了他，他不会愿意跟你走。”

穆司爵笑了一声：“如果我真的想带她走，她愿不愿意，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你呢？”宋季青闲闲地靠着墙，“今天去见许佑宁了？”

“哇呜呜呜……”

雪越下越大，冰晶一样的雪花落到手上，要过好一会才会融化。

阿光很快就明白过来陆薄言的用意，应了一声：“我马上去。”

她抱着赌一把的心里，告诉穆司爵，她喜欢他。

许佑宁嘲讽地笑了一声，“我已经怀了穆司爵的孩子，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？”

几个人出门的时候，天空突然飘落雪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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