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忙忙坐起来,迅速的穿好衣服,确认没问题后才朝着外面喊:“陆薄言,我好了。” 回房间时路过客厅,他看见了茶几上搁着的烟和打火机,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,抽了根烟又吹了会风才回房间。
现在想想,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。 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后,陆薄言确实对她很好,虽然偶尔会捉弄她,闹到她脸红,可是他从不曾真正伤害过她。
后来为了躲避康瑞城,母亲带着他住进了苏简安外婆的老宅,他知道,那叫亡命。 他一手扶着墙,一手捂着胃,脸上就差写着“痛苦”两个字了。
回到家,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,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。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避重就轻,“感情至深?你有多感动?”
十岁的苏简安遇见的,就是这样糟糕的陆薄言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我不喜欢这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