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如果。”许佑宁不假思索的打断穆司爵,“所以,死心吧,你弄不死我。”
穆司爵勾起唇角:“你跟我住这里的意思。”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危险的眯了眯眼,每个字眼都像从牙缝间挤出,“如果我想让你死,有的是比下药更快捷的方式!给你一分钟,把东西喝了!”
穆司爵说:“给出最低报价,我们就能拿下这笔生意。”
“我当然会。”穆司爵笑意难测,“昨天的惊吓,我不会让你白受。”
他的手很大,骨节分明,指节修长,且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糙,触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。
“嘶”许佑宁被吓得狠狠的倒吸了口凉气,不大确定的叫了一声,“七哥?”
想着,许佑宁的指尖覆上穆司爵的眉心,想把那个“川”字抚平了。
回到木屋,洛小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,末了,浑身舒畅的从浴室出来,把自己摔到床上,把玩着手机,一时拿不准要不要开机。
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,隐隐的有一股不安。
更卑微的是,她居然不想拒绝。
穆司爵回了医院,却没有进病房,而是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坐了一夜。
相较之下,一路之隔的另一幢木屋,远没有这么安静。
他换了睡衣,轻轻在苏简安身边躺下。
许佑宁感觉被噎了一下,吁了口气:“我想说的也就这么多了,信不信随便你。”
这是穆司爵第一次看见她病态的样子,面无血色,双颊苍白,整个人像遍体鳞伤的小动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