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心里一刺，努力地回想梦境中孩子的样子。 “穆叫你十点之后过来，你既然来早了，就好好在这里等，不要给他打电话。”

康瑞城的神色变得不悦：“说清楚，到底是有，还是没有？” 穆司爵递给陆薄言一个文件袋，“康瑞城做得很隐秘，证据不够充足，但是足够让警方立案调查他。”

过了许久，穆司爵才缓缓问：“许佑宁潜入书房的事情，康瑞城有没有察觉？” “行了。”康瑞城摆摆手，“你先去忙吧。”

“你们好，”杨珊珊笑着，“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们。” 萧芸芸假装成一点都不失望的样子，挤出一抹笑，“你还想再睡一会啊。没关系，我回去洗个澡，吃完早餐再过来找你。”

穆司爵蹲下来，捡起球，双手捧到小男孩面前，“还给你。” 康瑞城还是可以变着法子折磨唐玉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