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霸妈
“是。”沈越川深有同感的说，“我也觉得很意外。”
饭后，沈越川推着萧芸芸下去吹风，护士过来告诉他们，有一位姓林的小姐在医院门外，想见萧芸芸。
她没看错的话，沈越川的眼眶是红的。
“越川来过了？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这样的话，我们的基地早就暴露了。然而二十几年过去，我们的基地一直没事。所以，我怀疑芸芸的父母根本没留下线索。”
“……”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我想。”
每一次发病后醒来，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，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。
不等手下把话说完，康瑞城就掀翻一套紫砂茶具，茶杯茶碗碎了一地。
穆司爵当然不会相信这种借口，唇角的笑意更冷了。
萧芸芸还没止住眼泪，手机就又响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林知夏的名字。
他只知道，他不想就这么放开萧芸芸。
沈越川接连叫了萧芸芸好几声，她完全没有反应。
不过，沈越川不看也知道康瑞城会怎么操控舆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