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时不会。”祁雪纯如实回答。
“我会继续查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“巧了,我想用的人,其他人说了都不算。”祁雪纯同样坚持。
泪水滴至包刚的手上。
“但那些我都忘记了,”祁雪纯摇头,“有记忆才会有情感,不是吗,我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,等于一台恢复了出厂设置的手机,你对着我,难道不觉得是对着一台新手机吗?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抱着孩子朝屋里走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祁雪纯低声问。
她的裤腰是特制的,里面藏了几把无名指长短的小刀,以备不时之需。
不得不说,他的手下,胆子比他肥。
这时,司妈打来电话,邀请她去家里参加晚宴。
那种轻松的,没有任何压力的笑。
……
再一一秋后算账。
……
“司家人的样本不是都送去检测了?我觉得你先等结果再说。”白唐劝慰她,“再说了,司俊风是清白的,难道不好吗?”
手下们点头,纷纷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