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也许，是妈妈来这里疗养后新认识的人。

“让保姆阿姨过来照顾你，”她眼珠一转，“反正她在那边，一个人也挺无聊的。”

“十天前这家酒店办过一个珠宝展，遗失了一件价值一千万的首饰，我来找线索。”白唐回答。

“人家小妍是大明星，哪能像你这么吃！吃得跟圆滚猪似的！”
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
程奕鸣好笑，伸手刮她的鼻子，“好了，吃成一只胖猪，再生一个小胖猪。”

“他该打！”程皓玟神色一冷，“他是程家的叛徒！”

袁子欣一拍桌子：“要我说，八成有人监守自盗！”

“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，严格来说，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。

“原来是吴太太，”程奕鸣嘴角勾笑，“吴瑞安，我觉得你太太的主意很好。”

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

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。

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，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。

案发时酒店的摄像头坏了几个，造成部分视频资料受损，一直在修复视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