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,陆薄言有事出门了,苏简安一个人在家看洛小夕昨天晚上的比赛重播。
自从母亲去世,苏家天翻地覆后,他就明白以后苏简安只能靠他了。
“我告诉他们,他们不会在里面呆太久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突然又把脚缩回去,站在凳子上郑重其事的看着苏亦承,“哥!”
看着床上失去知觉的男人,韩若曦笑了笑,关上门,转头对方启泽说:“谢谢。”
“越川刚刚来电话,芳汀花园四期刚刚建好的4-17号楼突然……塌了。”徐伯一向处变不惊,此刻握着拐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,“多名留守工地的工人受伤,还有两名工人不幸……死了。”
老人家欣慰的轻拍两下苏简安的手,又问:“亦承呢?他这大半年都没来G市看我,这段时间我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。他肯定又开始忙了吧?让他千万注意身体。”
回到家,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,金发碧眼,白肤高鼻如假包换的欧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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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仰起头望着天花板,直到把泪意逼回去才看向苏亦承,笑了笑,低头吃饭。
自从洛小夕的父母出事后,他哪怕依靠安眠药也没有睡过一天好觉,此时无边的黑暗将他包围,他不再想起谁,也不再考虑任何事,只想睡一觉。
辞退这两个人之后,对苏简安的议论声就该在公司消失了。
她没有说下去,但闫队已经明白她是非走不可,无奈的接下她的辞职报告,批准。
两人都洗漱好吃了早餐,洛小夕闲着找不到事情干,于是听苏亦承打电话。
陆薄言又说:“我可以和韩若曦对质。”
她多少算半个执法人员,很清楚规定让他留下来是违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