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 说着她和陆薄言一起进了电梯,明净无尘的电梯门关上,轿厢缓缓下降。
直到呼吸不过来了,苏简安才把埋在外套里的脸抬起来,正好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,猛然醒悟她在干什么?简直比陆薄言还要流氓了好吗! 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
早知道的话,不管江少恺和洛小夕怎么逼问她不交男朋友的原因,她都不告诉他们因为她有喜欢的人了。 “咦?人呢?”
只有把自己累瘫了,她才能不去想苏亦承,不去想他是不是又和哪个女人在翻云覆雨。 只是,偶尔的空隙里,她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苏简安。
苏简安也不纠缠,笑了笑:“童童现在怎么样?”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,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。 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到时候我去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