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喝了一口,在春寒料峭的清晨,能喝道这样一杯热乎的玉米汁,也是一种幸福。
“比如?”
“我只想问个明白。”
“你不清楚,但你能找到清楚情况的人啊,帮我找一个这样的人。“
然后转身离开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祁雪纯愣住了:“你的脸……”
祁雪纯点头,转身离开了机要室。
祁雪纯微抿唇角:“司俊风,这算是你说的不多的人话。”
“不知道了吧?司俊风婚礼的时候,人家可是敢穿着婚纱去婚礼现场的。”
腾管家不卑不亢,他毕竟是在司爷爷身边待过的,“保姆对自己看到的事情不理解,多问了几句,程小姐不至于如此吧。”
司俊风:……
关系好自然就坐在一起,大餐桌硬生生被分成四五个小圈子。
在她和祁雪纯说话的功夫,他竟然悄无声息的将东西找到了。
“你以为你握着一个把柄很了不起?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,男人不愿意碰你,还是因为你是个丑八怪!”
祁雪纯可以肯定,她就是司云的女儿,蒋奈。